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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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十四人是三田高中的畢業生，我說過吧。”
“嗯，你說過。”宇智波繪凜去給降谷零倒了杯咖啡。
“我們後來調查，當年那個推理社同期入社的其實有十五個人，而那第十五人，在畢業前意外死亡，死亡的地點，就是在日比谷公園。”降谷零喝了口咖啡，敘述了大概，仿佛就是等著宇智波繪凜的反應。
果然，宇智波繪凜感興趣了。她都端著自己的咖啡杯頓住了，“居然有這層關系？怪不得明明不知一批受害者，就偏偏這個大張旗鼓的？原本故意讓我們發現的。”
“差不多。後來我們就重新調查了，那女子並不是意外死亡，是霸淩的受害者，團員十四人，十四人都參與了輪……”降谷零說到這裏停住了，臉色並不好。
宇智波繪凜也不是第一天當警察，‘霸淩’‘十四個人都參與了’還有‘那個咒靈身上快發育完整的嬰兒’，宇智波繪凜幾乎已經猜出了完整的故事。
她捏了捏咖啡杯的杯沿，仿佛要把降谷零沒說完的那些說完，“十四人都參與了，十個男的□□了那個女人，剩下的四個女人不僅沒阻止這件事，反而還是這件事情的策劃者，他們愉悅的欣賞著受害者，甚至把受害者的求饒變成他們的笑點。他們從不為這件事感到抱歉和愧疚，只覺得只是年少時經歷的一些刺激又值得回憶的趣事。不然他們怎麽會三年過後，還去到日比谷公園聚會，你說我說的對吧。”
“額……嗯，我沒想到你……”降谷零是沒想到的，他來只是覺得這個案子宇智波繪凜必須知道，“沒想到，你猜的差不多了。”
“其實那天就感覺到事情的大概，只是沒有確定全部，一個咒靈在領域展開的時候，是子宮內部的嬰兒，看那個樣子也已經發育完整了，是什麽讓她帶著詛咒死去，還帶著明明快要出生的孩子，可能這孩子既是她不忍心的原因，但也是讓她活不下去的一個恥辱證明，所以她才會如此。”
降谷零其實是希望宇智波繪凜知道這件事的，但他完全沒考慮宇智波繪凜的立場，說這些是讓她除掉，還是讓她不除掉呢，“對不起，我只是……只是覺得你應該知道的。”
“嗯，知道之後我也算清晰明白她為什麽走的那麽絕望了。也是給她解脫吧，她生前那般善良，不該死後變成這傷人的可怕咒靈。”
降谷零微微吃驚，宇智波繪凜小小年紀就已經有這種覺悟了，“你說得對。”
降谷零其實很少看到對作為警察這個身份完全信仰的警察，宇智波繪凜就是其中一個，她非常信仰自己作為警察這件事，也理智的判斷著，什麽該憐憫什麽不該憐憫，所以他才敢把這件事原委告訴她。
沒有雖然但是，但被拔除詛咒對於那個女子，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那個女人叫什麽？”宇智波繪凜看向窗外，問降谷零。
降谷零嘆了口氣，也跟著看向了窗外，溫柔的回道，“八木優紀。”
——
休息的這天，宇智波繪凜就去給買了一束花白菊花先讓司機給她送到了日比谷公園，今天的日比谷並沒有因為大型的慘案而減少游園人數，經過了一周已經不少人忘卻了這件事，大部分人在讚許警察的辦事效率。
她帶著花，看到出事地也擺了不少祭祀的話，很多路人對於不認識的那幾個死者，帶著真誠的祈禱獻上了花。
她剛進去就被一個保安大叔搭訕了，“小姐也是來獻花的？需要我幫忙嗎？”
宇智波繪凜自然不是獻給這些敗類的，她斜視都沒留給保安，直徑的走進了公園的內部。
走到了心字池那裏，停下了。
據說八木優紀就是在這個地方走的。
她蹲下，把白菊花放在池邊，低聲的對著池水祈禱，“警察已經把你當年死亡的真相發出公告了。走好。願你來世安康。”
池邊的銀杏樹隨著風蕩漾了兩下，等到宇智波繪凜走後，那銀杏樹上站了兩個人，正常人看不見的人。
日番谷冬獅郎對著身邊的另個人說道，“就這麽一個人，需要我們兩個隊長來嗎？”
朽木白哉面無表情，“總隊長讓我們過來定有他的道理。”
“那我倒要看看她為什麽是這個世界和我們世界連接的樞紐，”
——
宇智波繪凜是在去高專的時候發現有人跟蹤她的，但是她也不知道算不算人，因為她感受不到活著氣息，如果要說類比的，可能就是和咒靈還有惡鬼存在形式差不多，只不過這兩個沒有惡意。
但她著急有其他事兒，沒辦法和這兩個像監控一樣的‘魂兒’有什麽正面的交流，畢竟她真的有正事兒。
有關五條悟的正事兒。
去到高專弄人的時候，剛好伏黑惠在，她要弄的就是伏黑惠，廢話都不多說，直接拐著人就上了樓進了宿舍，關上了門。
高專是有結界的，非人類的那種咒靈惡鬼，沒有高專的結界秘鑰是進不來的，宇智波繪凜也算先甩掉了那兩跟蹤她的莫名玩意兒。
伏黑惠幾乎只是在高專散步就被人拐著直接扛著上了宿舍樓，接著就扔在了床上，他還沒從抗他的居然是宇智波繪凜中緩過來，就被宇智波繪凜用指尖抵著鼻子質問。
“說，五條悟那作精，到底為什麽變了個人似的。”
“啊？”伏黑惠可以說此刻的自己頂著巨無霸的五個大問號。
“啊什麽啊，問你呢，不老實說我剁了你。”宇智波繪凜一臉兇狠。
“？？？”然而原本還算霸氣的宇智波繪凜因為不是兇狠的心情，其實裝作兇狠的樣子反而像是在賣萌，畢竟她可是可愛界顏值的天花板。
伏黑惠不僅沒被嚇到反而被逗笑了，從床上起來了，“你有什麽想問的，你直接問。我應該都能回答。有關五條老師我要是知道的事兒，一定不是秘密。”
“哦，這樣啊。”宇智波繪凜立即起身了，她以為是什麽不能說的事兒呢，已經做好了武力威脅的準備。她端坐的好了，一本正經的看著伏黑惠，“你就告訴我，五條悟為什麽不想當咒術師了。”
“這個……”伏黑惠低著頭，“這事兒還真的不太好說。”
“嗯？”宇智波繪凜以為伏黑惠是不想說，又要起來裝腔作勢。
然而伏黑惠趕緊把人安撫住，“不是，不是說不想說，也只是我猜測，我不確定一定有關系，但肯定有一點關系的，如果不是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是其他什麽事兒了，我知道的最有關系的就是這件了。”
“那你說。”
伏黑惠去倒了杯水，給了宇智波繪凜，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宇智波繪凜意識到了，這應該算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
五條悟出去出任務大多是為了帶學生，現在年輕人需要經驗，他自然作為老師毫不吝嗇的給學生創造這個機會，別看他吊兒郎當的，但是作為老師他還是非常有責任心的。
那是一起很簡單的任務，一個二級咒靈挾持人質要求見五條悟的任務。他們負責解救人質就好了。
從戰力來講五條悟也是非常有信心的，就算是他死了，他的兩個學生，虎杖悠仁和伏黑惠也會非常完美的解決完。那個時候的他們，對付二級咒靈不過是練手的概念。
也正是因為這種輕敵，五條悟被暗中襲擊過來的特級咒靈封印了咒術。時效其實只有一個小時，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那麽一個小時內，他們看著所有的人質在他們面前，被一個一個的捏死了，活活的捏死了，血漿從五官身體撕裂中噴射而出，他們無能為力。
哪怕在一個小時之後，他們恢覆了咒術把咒靈解決幹幹凈凈，但是那一百多個人卻還是死了。
這件事他們一年級的這輩子都不會忘了的事兒。
明明都可以拯救的生命，卻因為他們的輕敵導致這些人都被活活的折磨死了。
——
宇智波繪凜看著痛苦地伏黑惠，有些後悔把這件事問出來，他們作為這個世界重要的守護者，不可能完美的保護著任何人，可往往就是那些失誤會讓他們這輩子都輾轉反側。
“對不起。”宇智波繪凜低著頭，並不知道如何安慰。
“你有什麽對不起的，其實這件事我原本也要和你說的，我會依舊在這條道路上走，因為我會用畢生去修補曾經的過錯去救更多的人。我希望五條老師也是。他和我們不一樣，因為他存在身份原本就比我們壓力更大，所以這件事才會在他心裏有著無法估量的創傷。我覺得能讓他回來的只有你了。”
宇智波繪凜從不覺得自己對別人是很重要的，因為宇智波家風就是獨立自主，不依賴任何人，也不讓任何人依賴，她做的挺好的，但是五條悟這樣的，不應該消失在咒術界她還是知道的。
所以……宇智波繪凜看了看伏黑惠，“放心，交給我吧，我會還給你們一個從前的五條悟。”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所謂的封印並不是參考獄門疆，就只是一個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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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說過。”宇智波繪凜去給降谷零倒了杯咖啡。
“我們後來調查，當年那個推理社同期入社的其實有十五個人，而那第十五人，在畢業前意外死亡，死亡的地點，就是在日比谷公園。”降谷零喝了口咖啡，敘述了大概，仿佛就是等著宇智波繪凜的反應。
果然，宇智波繪凜感興趣了。她都端著自己的咖啡杯頓住了，“居然有這層關系？怪不得明明不知一批受害者，就偏偏這個大張旗鼓的？原本故意讓我們發現的。”
“差不多。後來我們就重新調查了，那女子並不是意外死亡，是霸淩的受害者，團員十四人，十四人都參與了輪……”降谷零說到這裏停住了，臉色並不好。
宇智波繪凜也不是第一天當警察，‘霸淩’‘十四個人都參與了’還有‘那個咒靈身上快發育完整的嬰兒’，宇智波繪凜幾乎已經猜出了完整的故事。
她捏了捏咖啡杯的杯沿，仿佛要把降谷零沒說完的那些說完，“十四人都參與了，十個男的□□了那個女人，剩下的四個女人不僅沒阻止這件事，反而還是這件事情的策劃者，他們愉悅的欣賞著受害者，甚至把受害者的求饒變成他們的笑點。他們從不為這件事感到抱歉和愧疚，只覺得只是年少時經歷的一些刺激又值得回憶的趣事。不然他們怎麽會三年過後，還去到日比谷公園聚會，你說我說的對吧。”
“額……嗯，我沒想到你……”降谷零是沒想到的，他來只是覺得這個案子宇智波繪凜必須知道，“沒想到，你猜的差不多了。”
“其實那天就感覺到事情的大概，只是沒有確定全部，一個咒靈在領域展開的時候，是子宮內部的嬰兒，看那個樣子也已經發育完整了，是什麽讓她帶著詛咒死去，還帶著明明快要出生的孩子，可能這孩子既是她不忍心的原因，但也是讓她活不下去的一個恥辱證明，所以她才會如此。”
降谷零其實是希望宇智波繪凜知道這件事的，但他完全沒考慮宇智波繪凜的立場，說這些是讓她除掉，還是讓她不除掉呢，“對不起，我只是……只是覺得你應該知道的。”
“嗯，知道之後我也算清晰明白她為什麽走的那麽絕望了。也是給她解脫吧，她生前那般善良，不該死後變成這傷人的可怕咒靈。”
降谷零微微吃驚，宇智波繪凜小小年紀就已經有這種覺悟了，“你說得對。”
降谷零其實很少看到對作為警察這個身份完全信仰的警察，宇智波繪凜就是其中一個，她非常信仰自己作為警察這件事，也理智的判斷著，什麽該憐憫什麽不該憐憫，所以他才敢把這件事原委告訴她。
沒有雖然但是，但被拔除詛咒對於那個女子，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那個女人叫什麽？”宇智波繪凜看向窗外，問降谷零。
降谷零嘆了口氣，也跟著看向了窗外，溫柔的回道，“八木優紀。”
——
休息的這天，宇智波繪凜就去給買了一束花白菊花先讓司機給她送到了日比谷公園，今天的日比谷並沒有因為大型的慘案而減少游園人數，經過了一周已經不少人忘卻了這件事，大部分人在讚許警察的辦事效率。
她帶著花，看到出事地也擺了不少祭祀的話，很多路人對於不認識的那幾個死者，帶著真誠的祈禱獻上了花。
她剛進去就被一個保安大叔搭訕了，“小姐也是來獻花的？需要我幫忙嗎？”
宇智波繪凜自然不是獻給這些敗類的，她斜視都沒留給保安，直徑的走進了公園的內部。
走到了心字池那裏，停下了。
據說八木優紀就是在這個地方走的。
她蹲下，把白菊花放在池邊，低聲的對著池水祈禱，“警察已經把你當年死亡的真相發出公告了。走好。願你來世安康。”
池邊的銀杏樹隨著風蕩漾了兩下，等到宇智波繪凜走後，那銀杏樹上站了兩個人，正常人看不見的人。
日番谷冬獅郎對著身邊的另個人說道，“就這麽一個人，需要我們兩個隊長來嗎？”
朽木白哉面無表情，“總隊長讓我們過來定有他的道理。”
“那我倒要看看她為什麽是這個世界和我們世界連接的樞紐，”
——
宇智波繪凜是在去高專的時候發現有人跟蹤她的，但是她也不知道算不算人，因為她感受不到活著氣息，如果要說類比的，可能就是和咒靈還有惡鬼存在形式差不多，只不過這兩個沒有惡意。
但她著急有其他事兒，沒辦法和這兩個像監控一樣的‘魂兒’有什麽正面的交流，畢竟她真的有正事兒。
有關五條悟的正事兒。
去到高專弄人的時候，剛好伏黑惠在，她要弄的就是伏黑惠，廢話都不多說，直接拐著人就上了樓進了宿舍，關上了門。
高專是有結界的，非人類的那種咒靈惡鬼，沒有高專的結界秘鑰是進不來的，宇智波繪凜也算先甩掉了那兩跟蹤她的莫名玩意兒。
伏黑惠幾乎只是在高專散步就被人拐著直接扛著上了宿舍樓，接著就扔在了床上，他還沒從抗他的居然是宇智波繪凜中緩過來，就被宇智波繪凜用指尖抵著鼻子質問。
“說，五條悟那作精，到底為什麽變了個人似的。”
“啊？”伏黑惠可以說此刻的自己頂著巨無霸的五個大問號。
“啊什麽啊，問你呢，不老實說我剁了你。”宇智波繪凜一臉兇狠。
“？？？”然而原本還算霸氣的宇智波繪凜因為不是兇狠的心情，其實裝作兇狠的樣子反而像是在賣萌，畢竟她可是可愛界顏值的天花板。
伏黑惠不僅沒被嚇到反而被逗笑了，從床上起來了，“你有什麽想問的，你直接問。我應該都能回答。有關五條老師我要是知道的事兒，一定不是秘密。”
“哦，這樣啊。”宇智波繪凜立即起身了，她以為是什麽不能說的事兒呢，已經做好了武力威脅的準備。她端坐的好了，一本正經的看著伏黑惠，“你就告訴我，五條悟為什麽不想當咒術師了。”
“這個……”伏黑惠低著頭，“這事兒還真的不太好說。”
“嗯？”宇智波繪凜以為伏黑惠是不想說，又要起來裝腔作勢。
然而伏黑惠趕緊把人安撫住，“不是，不是說不想說，也只是我猜測，我不確定一定有關系，但肯定有一點關系的，如果不是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是其他什麽事兒了，我知道的最有關系的就是這件了。”
“那你說。”
伏黑惠去倒了杯水，給了宇智波繪凜，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宇智波繪凜意識到了，這應該算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
五條悟出去出任務大多是為了帶學生，現在年輕人需要經驗，他自然作為老師毫不吝嗇的給學生創造這個機會，別看他吊兒郎當的，但是作為老師他還是非常有責任心的。
那是一起很簡單的任務，一個二級咒靈挾持人質要求見五條悟的任務。他們負責解救人質就好了。
從戰力來講五條悟也是非常有信心的，就算是他死了，他的兩個學生，虎杖悠仁和伏黑惠也會非常完美的解決完。那個時候的他們，對付二級咒靈不過是練手的概念。
也正是因為這種輕敵，五條悟被暗中襲擊過來的特級咒靈封印了咒術。時效其實只有一個小時，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那麽一個小時內，他們看著所有的人質在他們面前，被一個一個的捏死了，活活的捏死了，血漿從五官身體撕裂中噴射而出，他們無能為力。
哪怕在一個小時之後，他們恢覆了咒術把咒靈解決幹幹凈凈，但是那一百多個人卻還是死了。
這件事他們一年級的這輩子都不會忘了的事兒。
明明都可以拯救的生命，卻因為他們的輕敵導致這些人都被活活的折磨死了。
——
宇智波繪凜看著痛苦地伏黑惠，有些後悔把這件事問出來，他們作為這個世界重要的守護者，不可能完美的保護著任何人，可往往就是那些失誤會讓他們這輩子都輾轉反側。
“對不起。”宇智波繪凜低著頭，並不知道如何安慰。
“你有什麽對不起的，其實這件事我原本也要和你說的，我會依舊在這條道路上走，因為我會用畢生去修補曾經的過錯去救更多的人。我希望五條老師也是。他和我們不一樣，因為他存在身份原本就比我們壓力更大，所以這件事才會在他心裏有著無法估量的創傷。我覺得能讓他回來的只有你了。”
宇智波繪凜從不覺得自己對別人是很重要的，因為宇智波家風就是獨立自主，不依賴任何人，也不讓任何人依賴，她做的挺好的，但是五條悟這樣的，不應該消失在咒術界她還是知道的。
所以……宇智波繪凜看了看伏黑惠，“放心，交給我吧，我會還給你們一個從前的五條悟。”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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